“什么事？”张大师的声音也很沙哑，像是有二三十年烟龄的感觉。
“查一下夏清纯最近所有的动向。”他沉声开口道。
“夏清纯？”张大师似乎在脑海中思索了片刻，“效忠3号那个？”
3号就是顶替他身份的那个“死神”，在位置上做的无功无过，没给他惹什么事，但也没有什么太亮眼的。
“是。”
张大师那边已经传来了敲击屏幕的声音，“你需要我查什么？”
“查她最近的行动轨迹，查跟什么人交流的比较多，查她在相亲网站上有没有录入信息。”死神说出一连串需要查的地方，“他母亲那边也不要放过，看一下她最近有没有向别人推销过自己的女儿。”
张大师敲击键盘的动作显然蹲了一下，几乎有些不可思议。
“这些也要查吗？先生，您应该不会是……不对，你应该不会对她这种感兴趣，我觉得按照您平时的习惯来说，理想型应该是温舒潼。”
就在这个时候底下的机器人忽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上显示出来了死神的心率忽然上升。
哪怕只是提到温舒潼的名字，都能让他的心率失控一刹。
“你好像废话很多。”他冷下脸来，“需要多久能够查清楚？”
“四十分钟。”张大师迅速就恢复了正常，害怕把玩笑开过了。
“如果这是霍彦霖家里的那个孩子，我估计二十分钟就能够搞定。”他顿了一下，又不无嘲讽的补充，“我还给你提供了全套的信息，你只需要整理和归纳就可以了，或许他连二十分钟都用不了。”
被这么说，张大师也没有恼羞成怒，理所应当的开口道：“天才之所以被称之为天才就是因为稀有。您不要对我要求太高了，我已经尽我最大的努力了。”
他跟死神说话的时候多少有点吊儿郎当，大概率跟他的关系不错，不会像其他下人那样，一个个胆战心惊，心有余悸。
“你不是也是被称为天才的吗？否则怎么可能在我这里工作。”他冷哼一声，“天才和天
才之间，莫非也有阶梯？”
“你没听说过有个故事吗？学霸和学神之间的差距就是学霸考九十九分，是因为他只能考九十九分，而学神考一百分，是因为那张卷子的满分就只有一百分。”张大师十分坦然的承认自己的不足，“我就是那个九十九。”
“那回头我就把那个小孩带过来，当你的师傅，亲自教你。”他压低声音，“月亮从我这里学到了不少，他们家怎么着也得还我。”
“你说的是，那我就先去查了，等会儿发给你。”电话那边的人开口的话。
死神没再废话，摆了摆手，机器人自动就帮他把电话挂了。
“你说，她是怎么养出来这两个孩子的，如果……”死神单手撑着下巴，颇有兴味地摩挲着，“我们两个人的基因能够结合呢？霍彦霖算得了什么，如果不是他父亲的那些家底，他顶多就是个普通人。”
机器人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忽然又自动调开了投影仪，在墙上投影了一部岛国电影。
这电影是一丁点的废话都不讲，开始就直接进入正题。
死神压根没做好准备，猝不及防就被那充满肉色的一幕给撞了个满眼。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