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见了都有所犹豫,带头的人见到他们犹犹豫豫就又喊了句:“谁先上,待会秋霞第一次先给谁。”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很快大嗓门的那个男的,拔出来刀,先向前走了好几步。
大嗓门男的看见,对面这人好像一具冷血无情的军俑一般,恐怖如斯。他表情凝固,突然挥舞一下手上的苍白色的大刀,听见空气摩擦声音。
大嗓门男的被震住了,他不敢再向前,回头望了望,看见背后并没有人跟上,瞬间他背后冷汗狂冒。
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没得大嗓门回过头来,利刃已经划过他脖子,手起刀落间,早已人头落地,鲜血好像来不及反应,停顿一下,紧接着喷涌而出。
一具无头尸体已经应声倒下。鲜血染红的骨刀,顺着刀刃一直往下滴,血溅这骨色脸庞是那么不相称,而后军俑取下了死尸腰上的水壶。
其他人见到这一幕,拔腿就想跑,这鬼魅身影移动飞快就立马快追上来,眼见已经跑不掉,他们几个围着成一圈,彼此目不转睛地盯着,生怕人头也瞬间落地。
握着棍棒刀具的手都冒起了汗。
一把大刀从上劈砍而下,拿着棍棒的人,想招架一下,棍棒却像泥做的一般,瞬间断成两截,举手间,刀已经刺入了他心脏,而且贯穿整个后背。
这军俑取下破胸口而出的小白元虫,就往嘴里丢。混着血咽了下去,嘴角鲜血流出。
突然贼眉鼠眼的那个人喊了句说:“大人就是这个人刚刚刺你胸口,不关我的事,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狗命吧!”他已经跪下来,苦苦哀求,而手里拿着的匕首还是紧紧的握着。
带头的人,吐了一口口水,骂道:“你这废物。”边骂边拖着秋霞,往后走。
其他人见到贼眉鼠眼的人一直磕头,就缓缓的向后退,想借机逃跑。
恐怖如斯像军俑一样的人站在贼眉鼠眼的人跟前,这人用哭腔说着:“大人,你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我愿意对您效犬马之劳。”
苍白色的骨刀已经举过头顶,跪着的人更加苦苦哀求,使劲磕头。
突然贼眉鼠眼的人跳了起来,喊了句:“我不想死,你去死吧!”用手中的匕首,准确的刺中刚刚军俑拔走刀胸口的位置。
听见砰的一声,匕首竟然折断了。军俑宛如天神附体一般,举起骨刀挥舞着,一下,卸掉了一条腿,一下卸掉了一只手,手脚都被砍掉,巨大的疼痛感,撕心裂肺。
而后手脚离身的人,被轻轻划开腹部。
秋霞看到了都有点吓到了,眼前这男人竟然如此血腥,他是想慢慢放干对手的血,让人痛苦死去才肯罢休。
带头的人喊着说:“拼了,一起上,搞死他,不然我们谁都不能活着走。”
狠狠劲,他们丢下春玲,放下木箱,面对着恐怖如斯这尊军俑一般的人。
他们几个想像之前围殴山哥跟阿木一样的人,以人数压倒对手。只是在绝对实力差距面前,这些都显得非常滑稽。
五个人刚刚接触,骨刀磨过空气的声音,哗哗哗响。手起刀落下,人头纷纷落地。
带头的人见到这个情况,拿着刀抵着秋霞对着军俑的人说:“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肯定杀了她。”
军俑好像听不懂人话一样继续缓缓走过去,带头的人接着又说了句:“你再敢过来,我就划花她的脸……毁掉她的脸。”
军俑突然就停了下来,然后冷冷的说了句:“是不是没有杀过人,这女人是谁凭什么要听你的。”
“拿紧你的刀,从耳朵下面的脖子处,狠狠的扎下去,然后拧一圈拔出来。”军俑紧接着说
春玲听到哭喊着说:“不可以,萧然,我不准你们伤害我妹妹。我们不是附属品,不是,你这个狠心的人。秋霞这些天那么无微不至的照顾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萧然冷冷的回答:“你们都要死,劝你们自裁,不然会非常痛苦,我会好生利用你们的元虫,放心都去死吧。”
春玲听到瘫坐到地下,而秋霞眼角泪光滑过,说着:“姐,我们命是萧然大哥救的,还给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