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渡并不知道自己下错了,小白坚定地说:“因为娘亲的马是千里马。”
“行,你们娘俩可以。继续。”慕容撸起袖子,接下来更是让他惊叹不已。
“兵怎么可以倒退走?”
“那是特种兵。”百渡对慕容的少见多怪做出回答。
“你的象还可以过河?”
“小飞象。”女人沉浸在象棋里无法自拔。
“你的炮可以隔三个棋打?”
“因为是高射炮。”这都不知道。
“你的车还可以拐弯?”
“车不能拐弯买车干嘛?”不会智商低到这种程度吧!
“夫人啊!你用我的士干掉我的将这怎么讲啊?”男人扶额苦笑,慕添白什么都没教她啊!
女人志得意满,看着自己吃的子,成就感爆棚。她和小白玩着手指:“这个啊?是我精心培养多年的间谍,特地派来做卧底的。小士,你辛苦了!”
慕容从怀里拿出一个淡紫色的香囊,看上面的刺绣应该不便宜。
他系到她的腰间:“我的夫人呐!以后和别人下象棋一定要带着这个香囊,有危险的时候就打开,看谁敢反驳。”
男人握住女人想要打开香囊的手:“只有遇到生命危险才可以打开。”
“是祈福得来的吗?”她是乐以晗的时候,萧君武也给过她一个类似的香囊。
“对,保佑我家夫人平平安安。”男人深情地看着女人,捂住儿子的眼睛,女人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唇。
“嗯,嗯,嗯,咳咳咳。”小白清清嗓子,照这样下去,一定会吻上的。
慕容停在她的面前,仅隔一个手掌。百渡睁开一只眼睛,看到男人一幅笑意看着自己,顿时所有的血涌上脸庞,她像一只放大镜下的红蚂蚁。
“慕容。”百渡娇怒。
男人的眼睛笑着,只是两唇相碰,浅尝辄止,却让女子回味无穷。
“无聊。”
百渡抱起慕添白,回到床上睡觉。慕容笑看他们母子,时光真的停在这一刻就好了。
“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慕容走到窗户,向女人汇报。
“随你。”她翻身向里,耳朵像熟透的富士山红苹果。
窗外月色真的很好。
慕容翻身出去后关紧窗户,晚间夜色微凉。
从旅馆门口走进来一个男人,他一身黑衣,银蛟刺绣,气质清冷,棱角分明,丹凤眼狭长,高挺的鼻梁打出阴影。
店里没有睡觉的人在斗酒赌博,有些人认识这个凛冽的气场和这副刀削般的面孔。
“庶民拜见楚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呼声到达二楼,百渡听到这个名字,将怀里的小白抱得更紧了些。
“娘亲,小白透不过气了。”
她稍微松开小白,摸摸他的头,温柔地说:“睡吧!”
楼下阵势很大,呼声不小。被吵醒的客人要么以为自己在做梦继续睡,要么出去见楚王。
“夫君。”张若虚看到进来的男子,抱着睡着的警之走了过去。
萧君武接过孩子。
“日后住在府邸,别来客栈。”他言简意赅地交代。
“妾身听百将军说夫君在这里,所以来看看能不能见到夫君。”她把罪责推给了百起。
“以后别来就行。”萧君武还是那个冰冷的声音,好像一台没有情感的机器。
“夫君,妾身在这里看到慎之世子,世子似乎找到了王妃。我们要不要先住在这里,等明天问问世子殿下。殿下天真,如果被人骗了也不知道。”
张若虚也相信乐以晗没有死,当初头七之后如果不是被一个又瞎又瘸的乞丐劫走,乐以晗应该已经被焚化了。如果她再次出现,夫君一定会被她迷得断送生命,就像她活着的时候谋害夫君一样。
萧君武知道张若虚是一片好意,可听着这话他并不怎么开心。
“那就等到明天再走。”但是萧君武也想看看百明天见到他的反应,应该很有趣。
店小二眼尖,立马安排一间天字号房,好巧不巧,就在百渡隔壁。
萧君武抱着孩子走在前面,张若虚跟在后面。二楼房间里,百渡和慕添白母子俩听着隔壁的动静。
“娘亲,楚王是不是住到我们隔壁了?”
小白没有听错,确实。孽缘啊!
“小白,我们不等你爹爹了,明早鸡鸣就走。所以现在一定要要养精蓄锐,能做到吗?”
小白面容严肃地点点头。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第二天天色还未破晓,慕容一夜未归,母子俩收拾好行装就赶往武当山,可是出门的那一刻,一个男人露着上身在晨练。
他本来是穿着上衣的,但是太热,汗水浸透了才脱下来。
他转过身,还是那张有死鱼眼的脸:“百先生是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