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掉马甲/囚禁开始(2 / 2)

他们有的是时间。

易汝离职失败了。

好消息是获得了带薪休假的资格,坏消息是她不能出门,被男人警告软禁在家中。

不过她也没什么力气,连续几天都蔫蔫儿地蒙着被子萎缩在床上。

男人在那一夜的疯狂后便忙了起来,隔了好几天才来了一趟。他不在的时候易汝便一直戴着贞操带,只有男人来了才会给她解开,解开后什么也不干,就一味玩弄她肏她,肏完了又给锁上。

这样一来,即便是她想跑也不能跑。

钥匙在男人手里。

这天男人又来了。

几天没有发泄兽欲,男人变本加厉。做到易汝从不停反抗、挣扎、撕咬,到不停哭泣着哀求,而导火索则是她趁男人不注意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了血,便被折腾到嗓子都叫沙哑了也不停下。

意识混沌不清的间隙里,男人给她脖子上戴了一个东西。

语气温温和和:“再跑,就不用摘下来了,以后戴一辈子。”

随后她被抓着双手反铐在背后,以狗趴式的羞辱姿态被男人架在床上后入,脖子上传来清脆的银铃声,响亮悦耳,晃得易汝心惊肉跳。

她这才意识到——是一个缀了铃铛的项圈。

“——我说到做到。”

接着是连翻的大力肏干,断断续续几不可闻的呻吟声里,易汝力地被肏尿了,水渍洇湿了床单。而她的意识都是破碎的,根本没有听清男人说了什么。

只记得男人最后说:“后天是公司的发布会,你给我老实一点。”

于是乎,发布会那天,易汝跑了。

彼时贺景钊正在顶层的会议室里和各类企业名流、记者斡旋。

全程从容不迫,颇有新继承人的风范。

方氏是她的母家,作为被秘密养在外面多年、一朝回归的方家独子,贺景钊有力地展现了他这段时间潜伏在公司布下的雷霆手段。

在场众人也不忌惮这位可怕的年轻人。

忽然,一个人急匆匆走了进来,到他耳边说了什么。

瞬间,他们便见到这位云淡风轻游刃有余的年轻上位者,平静的表情上出现了裂痕。

天绝人之路,易汝躲在被子里学会了开锁。

贞操带一解开,易汝当即假装意外地让房间里的所有电路短路,监控被破坏。

易汝一路南下,跑到了县,躲在一个不要身份证的旅馆里不敢出门。

身上之前写下的字迹失效了,易汝惊喜地洗干净了。感觉彻底摆脱了魔爪,连空气都清新了起来。

她把手机扔了,怕有定位。用一部分现金安顿自己后,她思忖着后路,可以做兼职家教,攒一点钱去找姑姑以前的朋友,看能不能出国。

两天后,易汝偶然打开电视机,看到铺天盖地的新闻:[S大高材生贺景钊疑似学术造假]。

易汝几乎石化在当场。

这么大的阵仗,果然还是牵连到了贺景钊。

那个人太可怕了。

易汝不知道要怎么办,回去吗?

她想起那个男人的话,那个变态不像是会轻易放过她的人,如果回去她可能再也不会有机会逃跑了。

易汝连续两天都在关注新闻的进展,犹豫很久后咬了咬牙,决定不管这件事,漠视就是对贺景钊最大的帮助。

但谁知几天后她离开C县到了附近的D市,居然在火车站碰到了贺景钊,贺景钊看起来依然有条不紊,仪态风度翩翩,很是清俊。

贺景钊出于礼貌,淡淡地邀请她到附近的咖啡馆喝一杯咖啡。

贺景钊点了她最爱的热美式,易汝喝了小半杯,他却一口没动。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贺景钊时不时盯着窗外的风景,看看手表,心不在焉。

“新闻上的事情……”易汝首先打破沉默。

贺景钊却偏着头没看她,漫声道:“导师已帮忙核实,处理好了。”

易汝松了一口气。

果然,对于威胁,置之不理是最佳手段。

但同理,现在她继续和贺景钊接触有害益,早点离开为妙。

贺景钊又看了眼时间,问:“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种物是人非的失落涌上来,易汝很尴尬地轻轻笑了笑,正要说话,但偏偏就在那么一个瞬间,她的视线钉在了贺景钊的颈侧——那里突兀地横亘着一块青紫的牙印。

那个位置……和她咬在那个变态身上的如出一辙。

易汝瞬间汗毛倒竖,全身战栗,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刹那间产生一种强烈的直觉,是猎物和野兽之间的本能反应,是濒死前的恐惧感。

就在此时,贺景钊终于悠然散漫地转过头来,眸色极深,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语气依然漫不经心:“截至现在,你跑了刚好7天,我说过什么。”

易汝脸色煞白,惊恐地摇着头起身。

她这才惊悚地发现刚才进来时还在的其他客人们此刻已经全部消失了,整个店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易汝拔腿就奋力往外跑。

可刚站起来,浑身力气便被抽干,她力地跌倒在地上。

咖啡,有迷药……

“看来是上次的惩罚还不够刻骨铭心,不能教会我们的小骗子。”

伴随着清冷出尘的嗓音,一双脚出现在她眼前。

易汝眨了眨眼,再度失去了意识。

当晚。

A市远郊外一处风景优美的僻静地界内。

一栋别墅尘封的大门被缓缓打开,随着数辆车与安保人员的进入,别墅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而在寂静的深夜,一道凄惨而惊惧的声音划破平静,脚步声和锁链清脆的拖拽晃动声不绝于耳。声音的主人似乎被吓坏了,如同受惊的幼兽躲躲藏藏,战栗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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